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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女尸

时间:2024-08-25 09:01:21 编辑:阿旭

《欺凌者》第1章 现场(1)

初冬阴沉的空气,包裹着不露骨的寒,如同天空层层叠叠的雾霾般,皆是不被察觉的钻进身体里,只余留潮乎乎的不适感,田一江下了警车后,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在黏稠的气息里,他艰难的扫视了一眼周遭的环境,就急匆匆的往楼上跑。

出事的户主居住在二楼,古旧的居民楼通道十分狭窄,田一江跑在前面,新同事跟在身后,在田一江打开门后,新同事令人厌恶的惊叫了一声,这是他第一次来现场,田一江皱了皱眉,他对这位走后门上位的同事多少有些不满,不明白警队招这样文弱的人有什么用,此时这名年轻人正躲到门后,止不住的干呕,他的同事们嘲笑他,这才哪是哪啊,既不血腥也没有腐臭,更恶心的现场以后还多着呢,年轻人却一面捂着嘴,一面用他那余留的一只手,指着尸体说,他的眼睛,他的眼睛......

不消他说,田一江早已注意到,尸体歪歪扭扭的横躺在沙发上,虽然没有腐烂和恶臭,可那双眼睛却鼓足了劲,瞪的圆且狰狞,整个面目也膨胀的有些畸形,田一江无法想象他死前是见了什么样恐怖的景象,才能遗留一幅这样惊惧的眼睛和神情。

他凑近尸体,注意到死者的脖子上有绳子狠命勒过的痕迹,不粗不细,嵌进肉里,是费了很大力气的样子,因此死者印堂乌青,嘴唇乌黑发紫,一派勒死才会呈现的迹象。田一江低头拉伸死者伸长的紫黑色舌头,查看僵硬情况时,闻到一股酸腐的臭味,并不浓烈,却也不是尸臭,从死者的嘴巴里散发出,恍若即将消失,即将被周围的气息掩盖般,微弱却执拗的存在着,古怪而令人反胃的酸臭。

他将尸身轻轻翻转了一下,注意到尸体的下面溢满了排泄物,屎尿排泄在尸体的下半身,十分污浊,但由于室内温度较寒冷的缘故,这些东西已经开始出现块状的凝结,难闻的气味被封闭住,因而形成的视觉嗅觉冲击都不强烈。虽然厌恶这样做,但为了严慎起见,田一江还是弯下腰,对着那一摊快要冻结的屎尿猛嗅了一番,仔细辨别一下,和死者嘴巴里散发的那股酸臭味竟然有些相似,只是死者嘴里的那股难闻的味道,仿若经过口腔的发酵一般,酸腐的令人作呕。

田一江将尸体恢复了原状,他明白如果是被勒死的,在最后阶段是会出现大小便失禁的状态,而且当尸体开始出现尸僵时,也会从肛门分泌出死者生前的排泄物。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当人失去了生命力和自制力的时候,丑陋和恶心就会以一种百无禁忌的姿态频繁光临躯体,不断试探可以腐败的疆域,穿透身体本身薄弱般的属性,以不可测量的残忍,迅速掏空身体柔软的部分,直至不忍直视,面目全非。

田一江站了起来,想不明白那臭味为何会从死者的嘴巴里散发出来,也不明白凶手为何勒死一个人,要下那么大的力气,勒进皮肉里,好像要将这个脑袋和脖子,结结实实分离开一样,更奇怪的是,这种情况下,一般人都会用双手拽着脖子处的绳子,拼命反抗才对,可是死者却怒目圆睁的看着上方,一双手也做出往上扑的姿势,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田一江疑惑不解。

他直起腰观瞻着这死去的陌生人,没有半点情绪,像在秦始皇陵兵马俑的发髻里寻找一些不同常人的发现般,小心谨慎的不错过任何信息。

从尸体僵硬情况来看,我估摸着是12小时以上,14小时左右了,田一江指着尸体的肩膀和脖子处,对着身边的同事说,你看,身体出现了大量紫红色尸斑,角膜浑浊,呈现半透明状,但是灰白色不明显,并且最先僵硬的下颚和脸,现在僵硬也已经开始慢慢消失了,而脖子处的僵硬却依然很明显,看来也就13或14个小时的样子,不过,田一江又蹲下来,将死者手臂的衣服翻卷上去,看了看说,我对他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好奇了,他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脖子,要是脖子处受力了,人的本能反应,就算手被束缚着,也会有这样的本能反应,要拼命的将绳子扯下来吧,可是他的手为何是往上方伸呢,上面有什么东西,是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并且如果是重要的东西,表情又为何这么惊惧?田一江思索着。

不过我对这瓶红酒和醒酒器更感兴趣,这会从门后冒出来的年轻警察说。他好像也意识到自己既然做了警察,就不可能一味的躲避着,因而煞有介事的指着醒酒器和一旁的空酒瓶说,你们看,一整瓶酒都倒出来了,显然是要招待什么人,可是在醒酒了,却没有拿出酒杯,证明他是刚倒完酒就遇害了,他们大约还没来得及喝,我猜想一定是熟人作案,并且.......年轻警察看到田一江投来的怀疑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对于刚才的果断推测好像生出了模棱两可的意味,他犹豫着不再说话。

不排除是熟人作案,田一江说,但是当我们刚来到现场时,最主要的事情是将所有的讯息都搜集起来,只推理眼前所见和事实如此的,不妄断还没有依据的东西,比如说动机和手段等,这样会在一开始就干扰和影响其他同事的判断。等到现场侦查完毕后,我们才汇总提出自己的观察和推断,田一江虽然平静的说,却也让新同事产生了极大的震动,他怯怯的低着头,不再说一句话,田一江叹了口气。

当初将这个年轻人送来时,领导亲自和他交代了,是局长的亲戚,为了锻炼才送来警局的,以后当不当警察还不一定呢,所以就让他在警局里呆着,有任务的时候带他出警一下,多见识见识就好,不需要委以重任,也不必要放在心上,老领导拍着田一江肩膀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不过除非这个年轻人不出声,不在田一江面前晃荡,否则田一江没法不注意到他,一想到现如今连警察这种工作,这种和生死攸关一线之隔,和死神擦肩而过的工作,被拿来给少不更事的年轻人做锻炼,就觉得既可笑又可悲,那些人以为警察的工作只是见识见识死人,练练胆子的事情吗?这面对的是一桩桩鲜活的生命,惨死在眼前,一宗宗随时可以浮现的谜底,又时时消失的谜题。

田一江理了理思绪,不让自己在这件事情上较劲,他环顾了一整圈后,将目光重又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茶几上摆着烟和打火机,烟灰缸里有几根烟蒂,如新来的警察所说,一瓶空了的红酒瓶,和几乎快灌满的水滴形结构的醒酒器,在石灰白的大理石界面上十分显眼。

不过,这酒倒得也太满了吧!而且,现在男人都改喝红酒了吗?,田一江苦笑着说。

死者是一家龙头快递公司的快递员,田一江想象不出干这种活的快递员,怎么也喜欢这种洋玩意,像他们这种和田一江一样风里来雨里去的粗人,不是更该喜欢喝几口白酒,才能解解乏,热热身的嘛?田一江笑着和同事打趣。

你可不要小瞧送快递的,同事煞有介事的说,别人跑几趟可比你跑几趟值钱多了。田一江想了想,这倒是实话,别人只要跑路就有钱,田一江是稍有差错,还扣钱。

不过,就我所知,醒酒也不是这么个醒法吧,田一江又发问了,这倒的这么满,红酒根本没法和空气适当接触,也达不到消散硫化物,释放封闭香气的效果吧。

这你就不懂了,人家或许是刚好来的人多,所以一股脑倒得酒也多呢,再说,另一个叫做关鹏的同事接口道,喝红酒的人也未必就懂怎么喝吧?

这个叫关鹏的同事是一个很懂生活情调,喝酒旨趣的人,就田一江所知,他自从因为工作太忙,女朋友和他分手后,就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用心去经营感情了,反而将工作以外的时间都用来泡妹子,以不荒废人生的态度,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女友,这些女友既然都是泡来的,自然需要他对各种酒的喝法玩法有诸多研究,才能深谙泡的精髓所在。所以听到他开口,田一江立马谨慎的听着,他直觉这灌满红酒的醒酒器里,大有玄秘。

果然,那同事略有嘲讽的说,国人喝红酒,出于喜欢而喝的倒真不多,红酒这玩意在中国这么流行,大多是商家教育的结果,起初红酒刚走进中国市场时,你还记得吗,那时大家都是兑着雪碧喝的。

田一江当然也有印象,红酒兑雪碧,在早前一段时间确实一度成为风尚,尤其是婚庆的时候,那些年轻的夫妇们为了脱离老一辈那种白酒灌肚,脸红耳赤的粗俗场面,基本上都会选择价格适宜的红酒,每张桌子上放几瓶,众人兑着雪碧喝,男女皆宜,甚至孩子也能啜几口,文雅又不容易醉。

不过,你知道为何当初这种喝法时兴吗?那同事虽然问着田一江,但没等他回答又自问自答的说,还不是因为难喝嘛!

当时有个酸奶界的大佬,为了证明自己的酸奶,确实味道奇好,甚至当众拿酸奶掺着红酒喝,以此证明自己的酸奶无论怎么样都好喝,可以想见,红酒初入中国市场时,口碑是多么差,兑着雪碧喝,那也是为了迎合中国人的口味,不然那酸涩生苦的玩意,谁咽得下去?

不能这么说,那警局里新来的年轻人憋红了脸,这时插话进来说,我身边就有很多朋友,是真心实意的喜欢红酒,时常品酒,这你又怎么解释?田一江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是:自己也钟情于红酒,你怎么能侮辱自己的口味择向呢?

这有什么不能解释的,他的前辈拍了年轻人的肩膀说,难喝这种东西,习惯就好了,拿我妈妈来说吧,不爱吃西药,却特别喜欢喝中药,大病小病都愿意熬一锅黑乎乎的药水,咕咚咕咚的喝,我就不行,我身边很多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比如你吧,肯定也不行,打死也喝不下去的,更不可能觉得好喝,但她老人家就不一样,她不觉得又腥又腻又苦又臭的中药难喝,因为她们小时候,都是这样喝着长大的,可是你让她咽一口红酒,却怎么也咽不下去,这就是习惯使然呀,习惯能改变你的味觉感知,也能改变你的视觉,甚至心理感知,所以吧,那些商人只要一天到晚打广告,一天到晚向你宣称红酒的种种好处和美味,若是再以品味格调什么虚空的东西装衬一下,准能让你欢欢喜喜的掏腰包,煞有介事而又心满意足的喝下去。

那年轻人脸上一红一白的还想辩驳,可又似乎想不出什么有力的论点,因而只嗫嚅着,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你不能这样一概而论。

是这样呀,他的前辈拍着他的肩膀说,我就是这个意思,每个人要遵循自己的口味,也不要干涉别人的口味,口味本身是没有三六九等之分的,所以我顶烦现在的商家动不动就给商品贴标签,并广而告之,让人们不自觉的将使用商品的人,也做阶级呀,地位呀,品味呀等形形色色的标签圈层,所以嘛,说来说去,我们想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老前辈善解人意的安慰着年轻人。田一江倒觉得,他大约为了那些泡来的女孩,吃了商家不少苦头,才在这里大放厥词。

不过年轻人憋红了脸,才吭哧吭哧的说,我...我...我和你不是一个意思......

田一江忍不住笑了,他对这个愣头愣脑的年轻人,一脸较真的样子,莫名生出好感。

喂,你上次介绍自己叫什么来着?他饶有兴味的问。

我叫夏蛰,年轻人松了口气回答,你可以叫我阿蛰。

好,阿蛰,田一江虽然默念着,却转而对旁边的关鹏说,所以这瓶红酒和醒酒器不能说明什么咯?既不能作为一种奇怪的与身份喜好不匹配的现象存在,也不能将其看作是一个漏洞对吗?

这个嘛,刚刚侃侃而谈的关鹏现在脸露难色,他唏嘘着,也不能这么说吧?田一江同时注意到那个叫做阿蛰的新同事也轻声嘀咕了一句,你们警察说话都不按逻辑顺序吗?

那你要怎么解释这些悖论呢?一个快递员如果是出于喜好而喝红酒,那他怎么会不知道正确的醒酒方法是一次只倒满三分之一,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和空气接触,释放最佳的口感?如果他不是出于喜欢而喝,那一个快递员,为什么要选择一种公众认知里,是和自己身份喜好不相匹配的酒呢?这个悖论的解释,也许是本案一个很重要的线索,田一江严肃的说,关鹏也诚恳的点点头,或许我们是该考虑一下他要见的人是谁。

没有等他说完,田一江转而盯着阿蛰的眼睛说,严谨的逻辑性只存在于书本,警察的大脑就像一张密集的大网,捕捉一切信息,再做取舍筛选,抓住眼前对你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警察的逻辑性。

阿蛰倒吸了一口气,他没想到田一江听到了他的小声嘀咕,也没想到田一江会如此郑重其事的回答他的问题,与其说他被田一江跳跃性的思维所折服,倒不如说他被这个人扑朔迷离的行事风格所吸引。

阿蛰直觉自己可以从田一江身上学到很多,因而将田一江视线所及的地方也瞧了个仔细。这一会,说完话的田一江已经在查看房间其他地方了,他没有在每个地方耽搁很久,好像赶时间似的从一处转而到另一处,恍若真的在铺着一张大网,先将一切信息赶紧网罗汇聚一样。

《欺凌者》第1章 现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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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凌者》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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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凌者》第4章 欺凌(3)

田一江和阿蛰带着云生云枝,和那孩子小松出来吃饭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天空是灰蒙蒙的昏色,一派冬天的肃清萧条,警局的路边隔三差五的,以一种规整姿态排列着梧桐和银杏,此时皆是一副金色散落的样子,唯有海桐树还绿着的叶子里,结着坚硬的果壳,在矮小的树丛里探着头。

阿蛰在前面带路,云枝牵着小松的手,走在中间,落在最后的就是田一江和云深。云深一贯沉默,人也很疏清,一派不以人情世故为追求的样子,和田一江并排走着,却并不主动搭理一江,即便在一江问了什么之后,他也三言两语回答完毕,虽然礼貌恭敬之至,却决计不会多说半句话。并且田一江有一种感觉,任何话题在他这里,都会即刻索然无趣,似乎他所关注的东西,不在眼前,而在其他什么虚无缥缈的地方。

但是当田一江提到了小松的问题,即那孩子什么也不肯说,真让人伤脑筋时,他觉得云深警惕了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孩子,意识到隔着一段间距,那孩子未必听到田一江的细语后,才谨慎的说,你想让他说什么呢?

至少该告诉我们,是谁在欺负他,为什么要欺负他,又是怎么欺负他的一些内容吧,现在这样,我们对很多事情都不了解,解决起来也很棘手呀。

云深轻笑了一下说,田警官,你真是贪心,你今天只见了这孩子第一面,却期待这孩子把一切都告诉你。

田一江想了想,拊掌说,也是,若是孩子的心思都这么简单,就没有校园霸凌这种新说法了,你知道校园霸凌吧?他盯着云深的眼睛说,现在可是愈演愈烈了,不过我以前以为那些都是初中和高中生才玩的把戏,见了小松才知道,原来这种霸凌在小学就有了,初中高中不过是更剧烈了。

云深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他们很快来到离警局不远处的一家景泰蓝暖锅店,冬天的寒涩光景里,吃暖锅最合宜。

几个人都已落座后,田一江冲着阿蛰说,老师什么时候过来?阿蛰有些躲闪的看了一眼小松,果然那孩子低着头,听完一江的话后有些颤栗,他因而向一江连连使眼色,想私下再说,一江却全然不买账,他说,刚刚你不是给老师打过电话了吗?既然那两个小恶霸都已经揪出来了,这件事情也差点闹出人命,肯定要把他们都叫来说道说道吧!这件事情发生在公共场所,就不是简单的是校园事件了,交给老师处理,我也不放心。

阿蛰于是只能嗫嚅道,老师一会就过来,不过他们已经吃过饭了。

田一江点了点头,将菜单推给了叶子,他同时注意到坐在旁边的云深,眼睛里尽是冷漠。

在等菜上来的过程中,整张桌子出奇的安静,都说吃暖锅能活跃气氛,但是坐在这里的众人,好像都将心放在那暖锅上的炭火里煎熬一般,只有田一江十分快活,一副大功告成,一切都即将得到妥善处理的样子。

汤沸腾起来后,叶子不断的给小松烫菜,那孩子安静的吃着,让坐在一旁的阿蛰十分心疼,他因此对田一江有些气恼,觉得一江公事公办的做派,有时几乎不近人情。

过了一会,田一江发现坐在自己边上的云深并不怎么吃,因而关切的问,是菜不合口吗?怎么都不动筷子,一味喝水呀?

还没等云深开口,叶子十分热切的说,他的胃口不好,常常吃不下东西,今天估计也是过了饭点,再也没有食欲了。

田一江于是抱歉的说,真是不好意思,耽误了你们这么长的时间。

叶子摇了摇头说,罗兴的遭遇,我们也很同情,还要辛苦你们尽快调查清楚。

田一江摆摆手说,这倒不用客气,他似乎想说什么,停顿了一会,指着云深说,你当真一点东西也不吃吗?

云深摇摇头说,一点也吃不下。

唉,那就抱歉了,你知道我们警察中一直有个说法嘛?要么吃,要么买单?只能二选一呀。他露出遗憾的神色。

云深即刻脸色骤变,阿蛰也是,慌的一脸窘迫,跳起来说,不用不用,还是我来买单,说好了我来买单的。

田一江却俨然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他说规矩就是规矩,破坏了规矩可不好。说完夹了一大块肥硕的牛肉,只在滚沸的高汤里来回翻动着,顷刻放进嘴里,吃的津津有味,似乎谁买单都是与他无关的事情,他只管大快朵颐即可。

云深于是哂笑着说,没关系,我买单就好。

阿蛰还想说什么,也只能讪讪的坐下,一脸的不自在,他实在搞不明白田一江为什么要做这么丢人的事,且不说警察之间有没有这个说法,就算有也是同事之间的玩笑话,怎么能和外人说呢,说好了是请他们吃饭,出来了却提点别人买单,这不是明摆着用警察的身份讹人嘛!这简直比收受贿络更恶劣。他看着田一江一脸痞况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最重要的是,阿蛰想,也许在叶子和云深,甚至是在小松心里,都会落下这样的印象,自己和田一江是一类人,就是那类既俗气又虚伪,同时中饱私囊的政府机关代表。

想到这里,阿蛰既怒且羞,只看着一江悠然的吃着。

在大家伙都吃的快差不多的时候,一个大人带着两个孩子走了过来,阿蛰看那老师并不是自己打电话的女老师,而是一个中年的黑着脸的男人,他身后跟着两个男孩,一个胖胖大大的,一个虽然十分瘦,但很机灵的样子,两只眼睛在小松身上扫了扫,露出微妙的表情。

那男人看到阿蛰和田一江后,微微点了点头,笑着说,警察同志,给你们添麻烦了。随后坐在了空余的一张椅子上,只将椅子往外挪了挪,好叫他的整个身体可以侧出来,他指了指那两个孩子,对坐在一边的阿蛰说,这就是那两个淘气鬼,男孩子一大了,就不好管,真是让人操心。

他的话虽然听着很平常,但阿蛰听着却十分不是味道,他指着那个高大的胖男孩说,将自己的同学扔进垃圾箱里,可不单单是淘气的行为.......

那男孩眯着一双小眼睛,只咧了咧嘴笑,却也不说话,阿蛰更生气了。

他正声对这两个孩子,义正言辞的说,你们两个认识到错误了吗?这种行为,可以构成故意伤害罪,我可以抓你们回警局呆着。

那两个孩子噤声了,瘦高的那个孩子瞥了一眼那个男人。男人脸上也露出不快的神色,他对阿蛰说,我是四年级的教导处主任,这次事件说到底也只是孩子们之间的打闹,怎么也上升不到故意伤害罪吧,你们警察也不能不按着法律走吧。

阿蛰更生气了,一把将小松拉了过来,将那孩子的袖子卷起来,胳膊上的伤便现了出来,他说,你看这些伤,这么小的孩子,如果这是你的孩子,你还会这么说嘛?

那男人看到了伤,也就不再说话了,回头厉声对那两个孩子吼着说,这是你们弄的吗?为什么要欺负小松同学?

那瘦高个子的男孩即刻哭了,他捂着眼泪说,老师,那伤不是我们弄的,我们就是闹着玩,把他放在垃圾桶了而已,我们没有想到他会在里面呆一夜。说完呜呜的喘息着,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

教导主任于是叹息着,转而问小松,你这些伤,都是他们两个弄的吗?

小松低下了头,嗫嚅着,说不出话。阿蛰亲切的将他的手握在了手心里,鼓励的说,小松,你要把真实情况都讲出来,这样警察叔叔才能帮你呀。

小松点了点头,正欲说。没想到那瘦高个子的孩子却指着他大叫着,石小松,你说呀,有本事你说呀,你那些伤都是你爸爸打的吧,你爸爸根本不疼你,把你打伤了,你就赖我们.......说完哭的更大声了。

阿蛰只觉得小松手心里全是汗,整个身体简直要虚弱下去,再也直不起来了。这时,叶子将小松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她低头查看了那些伤,然后对那个哭着的孩子说,你胡说什么呀,我是她姑姑,他爸爸疼不疼他,我比你清楚多了,哪个爸爸不打孩子呀,谁会把自己孩子打成这样?

她将小松胳膊肘的伤放在那孩子面前说,这个伤是磨破的,不是你们将他往垃圾箱拖的时候磨的,就是垃圾箱太窄,伸展不开磨破的,就算不是你们上手弄的,也不能说和你们没有半点关系吧。

阿蛰钦佩的看着叶子,她今天的头发盘了起来,只在后脑勺形成一个鸟巢般的发髻,身上穿着黑白相间的呢绒运动装,这身装扮起初给阿蛰的感受是,多了少女的活泼和英气,这会看她厉声训斥那两个孩子的情景,竟还有一些让人瞠目结舌的泼辣劲儿。

那两个孩子听完她是小松的姑姑,都惊讶的张圆了眼睛,胖高个的捏着自己肥嘟嘟的手掌,脸上露出了一丝惧怕,连教导主任也多了些谦恭的神色,毕竟这个时候,警察还好说,最怕家长得理不饶人,闹个声势浩大呀。

只有那个瘦高个的嘟囔了一句,小松根本没有姑姑.......

但是并没有人理睬他的话,他蔫了气般低垂着头。

教导主任和颜悦色的摸了摸小松的手,这个是像你姑姑说的那样,弄破的吗?

小松似乎被老师猛然的亲近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他惊魂甫定的点了点头。

老师于是回头瞪了那两个学生一眼说,你们还不快道歉,一会拖到警局里关起来,我可不管。

那大胖小子像是受了惊吓,大约想到警局里没有什么好吃的,赶忙道歉说,老师,我错了,再也不会了。

老师气呼呼的说,不是向我道歉。

那孩子呆头呆脑的看了一眼阿蛰,又看了看叶子,最后将目光落在小松身上说,小松同学,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小松点了点头,叶子和阿蛰也做出不计较的样子。

轮到那个瘦高个男孩的时候,他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他虽然一只胳膊挡着眼睛,抹眼泪,一边用奶声奶气的哭腔说,小松,对不起,我下次,下次,一定,一定,一定不会了。似乎是抽抽噎噎才讲全了整句话,但那眼睛死死的瞪着小松,咬着牙,小松赶紧低下了头,那孩子将目光用袖子重又挡了起来,哭的断断续续,哽哽咽咽。

于是老师也只好用恳切的语气对叶子说,真是不好意思,学生不听话,孩子之间总是打打闹闹的,你看,我们也都是这样过活大的,就算管他们,也管不住呀,牙齿还总咬到舌头,更何况是这么小的孩子之间,你看,这次他们两个确实不对,回去了我肯定会严加处理,这次他们也认识到错误了,你看,这次要不........

他的话没有讲完,剩下的意思阿蛰也听得明白,不过是想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但阿蛰依然觉得忿忿难平,总觉得这个老师一副说起来轻松的样子,说到底也就是想尽快息事宁人,如果阿蛰继续不依不饶,倒显得作为执法者的警察,反而想把事情往大里闹似的,更何况,阿蛰就算想把这件事情往大了说,可眼前面对的是两个十来岁的小学生,小松呢,虽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可这也不算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也无法去做什么有底气的追究呀。

他头疼的看着田一江,希望一江能提出什么解决办法。可此时的田一江却斜歪在桌子上,迷瞪着眼,打着瞌睡,一副酒足饭饱,万事大吉的样子,让阿蛰恨的牙痒痒。

就在这时,把小松抱在怀里的叶子说话了,她说,你打算怎么严加处理呢,她露出极浅极清澈的笑意,在白皙的脸庞上淡淡的溢开来,你刚刚也都说了,管他们呢,也管不住,她那语气十分令人玩味,话却讲的极为慢,极为咬字清楚,你也说了这些学生很难管,可是我也不忍心我家小松总受人欺负,毕竟在垃圾箱里呆一夜,这一次,是有人早发现了,捡回来一条命,下一次会怎样,谁能说得清?

教导主任赧然的搓了搓手,他说,你看这样可好,现在教育也不兴体罚,我们老师也不敢碰这个警戒线,不如让他们两个人一人写一篇检讨吧,1000字,哦不,3000字,你看,一人写一篇3000字的检讨,你看怎么样?

叶子摸了摸小松的头,对着教导主任盈盈一笑说,检讨嘛,这个你们老师比较懂,毕竟你们常常教育孩子,知道写检讨,叶子咬重了声音说,有没有用?不过我知道一个老方法特别管用,我小时候,要是欺负了弟弟妹妹,我妈妈就用这个方法来治我。

教导主任张大了眼睛问,什么方法?

叶子轻轻向前探了探身体,狎笑着说,你可以称这种方法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可以称之为,以牙还牙,我小时候呀,要是捏了我弟弟一下,我妈妈必定也捏我一下,让我感觉到钻心的疼,我要是踢了别人一脚,我妈妈定要踢我一脚才成,所以,你看,我就长得十分好。她抚弄了一下脸颊,似乎是让教导主任看到她姣好的美貌。

那男人倒是痴痴的看着,可是脸上的神色一会白,一会青,迟迟拿不定主意般,搓弄着双手,他纠结了很久说,那你打算怎么做?可心里又像已经明白叶子要做什么了一样,脸上一副那样做,决计是不可能的神色。

我做的这件事情很简单,叶子坚定的说,我们家小松在垃圾箱里呆了一夜,我也不让这两个孩子呆在里面一整夜了,权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只要他们呆在里面一个小时,感受一下舒不舒服了,再出来,怎么样?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她将小松捋下来的袖子重又卷起来说,你看,小松吃的苦头,我连十分之一也不用他们还,就是让他们看一看,把别人扔在垃圾箱里,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而已。叶子冷眼看着那个瘦高个的男孩,那男孩捂着脸大哭了起来,吭吭哧哧的说,老师,我下次不敢了,老师,我下次不敢了,我把衣服弄脏了,我妈妈会打我的........

叶子嗤笑了,你把衣服弄脏了,你妈妈会打你,那你把别的孩子打伤了,你妈妈会怎么做?

那孩子只大口气大口气的啜泣着。

叶子说,要不就把你们父母都叫过来,我看看你们父母都会怎么做?她陡然将声音拔高,这会轮到右边那个大胖孩子哭起来了。

他嚎啕着,鸣笛一样响亮,老师,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不能叫我妈妈来,他哭起来,两只胳臂也捂不住眼泪,一上一下抖动着,我妈妈会打死我的,他哭的如火车一样,身体有节奏的大幅度颤动。看的阿蛰只想捂肚子笑,他又回头看了看田一江,他这会总算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的情景。

那教导主任也被这大胖孩哭的心烦不已,坐在餐厅里的人无不侧目看向这里,那老师于是生气的将他两只胳臂拽下来说,哭什么哭,这会知道哭了,欺负小朋友的时候,就数你起劲,就你成天事多.......

阿蛰于是知道,这个大胖孩,平时估计也不是什么讨老师喜欢的角色。这时,他看到那个瘦高个的男孩,伏在大胖孩耳朵边,说着耳语,从口型和断断续续的词语,阿蛰猜出来他在说,“她是骗你的.......”

果然,那个大胖孩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嚎啕声慢慢停下来了。

阿蛰想,那个瘦高个真是那类最讨人厌的孩子了,他记得自己上学那会,也有这样的孩子,长得还不错,家境也可以,成绩甚至名列前茅,可是在班里极尽撺掇之事,就算自己不动手,总也挑动的别人动了手,最重要的是,这样的孩子十分有眼色,最懂得讨老师的欢心,所以时常被学校委以重任,这种人,阿蛰想,他们不能容忍别人哪方面比自己强,若是比自己强了,不是去反省自我,多做补救,反而是想尽办法打压别人,这种人,别说是小孩子,社会上也每每皆是,阿蛰不用看也知道,他爸妈中必有一个属于这种,或尖酸刻薄,或狭隘善妒的,他将牙齿咬的咯咯响,恨不得自己就是这个学生的老师,一眼看穿他的小把戏,然后义正言辞的对他说,你这样的孩子,是决计不会有大格局的,老师最不喜欢你这样的孩子,你还是快点改过,真诚厚道点吧........

阿蛰一边想象着,一边获得意淫般的快感,他同时有一个疑惑,这孩子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才一直欺负小松的嘛,阿蛰不能确认.......

那教导主任等到哭声都慢慢平息了,以商量的口吻凑到叶子面前说,你说的那种办法,如果搁以前,还能用,现在是真不能用,你想呀,我们已经知道这种办法会给孩子造成伤害了,还去用在孩子身上,这种方法,换个说法也叫作,以暴制暴呀,这不可取,他摇摆着脑袋,将这句话标粗标黑。

叶子轻慢的笑了,她说,以暴制暴可是最通行的法则,连法律都将这种法则给合法化了呢,警察不是在以暴制暴嘛,关进监狱也是以暴制暴,云枝瞪着那个瘦高个男孩夸张的说,就连死刑也是在以暴制暴,可就是因为国家将以暴制暴的人群锁定在14岁以上,才让罪行在14岁以下的真空区域里恣意蔓延,现在是连小学生也沾染了这种不良习气,要我说呀,就我妈妈的方法最管用,就算是叫做以暴制暴也好,但别人割了你的手,你必定也割一下他的手,让他感觉到疼才好,这一方面是尊重自己所受的疼痛,也是为了防止他下次拿起这把刀,去割别人的脖子。

那教导主任深有同感的点点头说,现在的孩子,是有些肆无忌惮了。不过,你要相信我,女士,他凑到叶子面前,做出一副最庄严的样子,他说,我一定会严加惩罚这两个捅事篓子,往后呀,我就算别的孩子看不住,也一定死死盯着这两位,绝对不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我们学校有专门的心理咨询师,我也会和小松的老师们都交代清楚,以后一定会把小松照顾好的,这次,这次,他沉重的捂着半边脸,做出羞愧的样子说,实在是我们工作的失误呀........

叶子大度的笑了笑说,那我这次全是给你面子,再有下一次,再有下一次,她瞪着那两个孩子说,我可不走学校这一道了,我直接在你们放学回家的路上堵,将你们两扔在垃圾箱里,直接运到垃圾焚烧厂........

她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坏了那两个孩子,他们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最后跟在教导主任的屁股后面,灰溜溜的走了。

待他们走后,叶子将小松放下来,俏皮的说,怎么样?我扮演的姑姑够厉害吧!

小松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阿蛰也竖起大拇指说,perfect!我小时候要有一个这么美丽又能言善辩的姑姑就好啦!阿蛰挨近叶子说,最重要的是,你不是给他们讲大道理,你那股邪气劲儿,才能镇住这种人!

叶子粲然大笑起来,又俏皮又美丽。

只有云深在她身后淡淡的说,你这个样子,田警官对你的怀疑,又要再添三分了。他虽然这样说,可脸上却现出十分温存的宠溺之色。犹如这句话,是说给旁的什么人听的。
叶子似乎心情十分好,爽朗的说,怀疑就怀疑吧,过了一把嘴瘾,好像是给小时候的自己鸣不平一样,真痛快!

阿蛰指了指田一江说,嫌弃的说,他谁都怀疑,你不要放心上,再说,他昨天晚上熬了夜,今天全程打迷瞪,时而睡,时而醒,估计这会还没弄明白情况,就看见大结局了,感谢你都来不及呢。

田一江揉了揉眼睛说,是呀,感谢至极,不如叶子小姐好人做到底,连眼前的案子也给我破了吧。

叶子顽皮的冲阿蛰吐了吐舌说,我要赶紧回家了,不然不仅钱包被田警官掏空,连脑子也要被掏空了........

说着,拉着云深就急乎乎的要走,没几步,想起小松,回头在这孩子脸颊上亲了一口,快活的说,姑姑送你回家吧!

在他们已经走出大门很久以后,阿蛰捅了捅呆坐在椅子上的田一江说,你今天怎么回事呀,为什么要让他们买单呀?

怎么了?田一江不以为然的说。

那也太丢人了,阿蛰怂拉着肩膀,垮下脸来,下次做这种丢人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要叫上我。

田一江倒十分坦然,他将两手一扣,轻松的说,对付清高之士,最简便的办法就是让他见识你的无耻。

无耻?阿蛰惊诧的叫道。

对的,无耻,他们对人性的无耻最束手无策。

诺,一江,阿蛰郑重其事的说,我也是你眼中的清高之士吗?

怎么会?田一江望了一眼阿蛰说,你充其量也就长得高一点。

那我怎么觉得,阿蛰狐疑的托着腮说,你在我面前,就常常很无耻呢。

田一江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我在你面前,都是真性情流露。

阿蛰撇了撇嘴,还想说些什么,这时田一江接到关鹏打来的电话,真凶抓到了,关鹏兴奋的说,但田一江反而一脸的沉重了。

《欺凌者》第5章 帮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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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凌者》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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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古代女性要裹脚?

其实不是所有的古代人都喜欢三寸金莲,在清代之前虽然说已经存在了这个陋习,可是它并不是一个普遍的现象。在清代之前的一个墓葬当中可以看得出来,只有比较少的贵妇人她们才会去裹脚,而绝大多数的劳动妇女都不会这么做的。一直到了清朝的咸丰年间,各个阶层的女子不管是贫穷富贵,全部都开始了缠足,甚至连一些少数民族也有了这个习俗。我觉得之所以有这样的存在,是因为在古代的时候,男人都有一种病态的审美观,他们都非常的喜欢三寸金莲。而那个时候是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所以说妇女们她们大都都是愚昧无知的,丈夫喜欢这样,他们就听从他们的。而且妇女一旦裹脚,就连走路都是比较困难的,更不要说做其他的一些事情了,她在生活的各个方面都会需要依靠到丈夫,没有办法去独立生活,那这样的话,她们的依赖对于男人来讲,是一种莫大的满足感。其实裹脚真的是封建社会对于女人的一种束缚,也是一种明显的男尊女卑的体现。我认为这就是男权主义在作怪,自对于女性的一种伤害,更加是一种侮辱。这种陋习他不可能是无缘无故就产生的,在封建社会的时候,男尊女卑的思想使得女性站在了一个劣势的地位,所以说她们只是想着怎么样才能够去取悦男性。在那个年代,男性主宰了女性的命运,所以说不惜用自己的手段,去营造出一个自己喜欢的审美对象。幸好,我们是生活在新社会,现在是男女平等,我们可以不要做那么残忍的事,否则的话,我真的很难以想象,在21世纪的新中国全部都裹着小脚,是一个什么样的体会。

古代女人为什么要裹脚?

古代女人裹脚是因为封建统治者的压迫,是封建社会的产物。裹脚现象开始于五代时期。南唐后主李煜的宫嫔娘用布帛缠脚,使其呈“新月”状,穿着素袜,在黄金做成的莲花上跳舞,李煜看后十分喜欢,称其有凌云之态。这种风气先兴起于宫帷之中,后进入民间,到北宋神宗熙宁年间就广为流传了,并把缠脚当成了妇女的美德,把不缠脚当做耻辱。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皇后马娘娘,就是因为有一双天然大脚而受尽嘲笑。中国古代的神话传说中也有记载:传说大禹治水时,曾娶涂山氏女为后,生子启。而涂山氏女是狐精,其足小。又说殷末纣王的妃子妲己也是狐狸精变的,或说是雉精变的,但是她的脚没有变好,就用布帛裹了起来。由于妲己受宠,宫中女子便纷纷学她,把脚裹起来。拓展资料:缠足是中国古代一种陋习,是指女性用布将双脚紧紧缠裹,使其脚畸形变小,以为美观。一般女性从四、五岁起便开始缠足,直到成年骨骼定型后方将布带解开,也有终身缠裹者。缠足,是一种摧残肢体正常发育的行为。缠足的女子要从幼年开始裹束自己的脚,慢慢地拗折足部骨骼,使之畸形。缠足后的一双小脚,不仅在实际生活中有种种不便,而且在整个裹脚过程中,妇女要承受极大的伤残痛苦。这种毫无实际效用,又使承受者极端痛苦的事,普遍流行,成为社会风俗,绵绵近千年。究其原因,大致有四:1、有利于把妇女禁锢在闺阁之中,对她们的活动范围加以严格的限制,以符合"三从四德"的礼教,从而达到按男子的欲望独占其贞操的目的。2、由此引起妇女本身体态和性生理等变化,从而更好地承当延嗣后代的生育工具。缠足以后,足的形状成为畸形,当足部接触地面时,全身的重量集中于踵部。缠足后的女子是用踵部走路的,每走一步,就会牵动腰髋部,长此以往,使妇女的腰髋部发达,影响骨盆,对妇女生育有影响。3、统治者的意志对天下百姓的影响。裹脚就起源,就与统治者相关。缠足开始于北宋中后期,兴起于南宋。 宋朝皇室与宋朝上层社会是最早开始缠足的。4、封建士大夫病态的审美观使然。许多封建文人士大夫视女人如玩物,病态审美,赏玩小脚成为癖好。参考资料:人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