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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书院女生好漂亮

时间:2024-09-24 23:20:09 编辑:阿旭

豫章书院是什么组织?

豫章书院是位于江西省南昌市的一所民办非学历教育培训机构,其办学目的是管教那些不听话的“坏孩子”。
而所谓的不听话,也许只是网瘾、早恋、厌学等在我们看来稀松平常的事。


家长们渴望得到一个听话的孩子,于是选择花上数千元钱,配合豫章书院的人假扮成警察,谎称你涉嫌某案件,要求你配合调查。
然后带着你上车,径直开向豫章书院。当你发现事情不对,想要反抗时,就会涌上来几个人抓住你扔进小黑屋里。于是,地狱般的生活开始了……
而把你扔进地狱的不是别人,正是你最信任的父母

小黑屋的环境极为恶劣。有些孩子甚至会被扒光衣服,躺在冰冷的、充满灰尘和蟑螂的地板上,每天只能吃着发霉变味的饭菜。
在被囚禁在小黑屋的这段时间里,你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甚至没有人和你讲一句话。



(图中蓝色门是烦闷解脱室,也就是小黑屋)

豫章书院的管理极为严格,

书院里有名目繁多的规定,例如每天只允许喝一次水,不能随意上厕所,见到人必须鞠躬微笑,被子要叠出棱角且不允许有褶皱。铁架床、水泥地和螺丝插座上不能有一点儿灰尘,学生干部和教官会用手和纸巾实地检测,如果不想挨打,就得用牙刷和脸盆一遍遍地刷洗。
此外,刷牙洗脸、背诵古文、站坐姿势、队列练习等,均有固定的代表监督。


每晚七点半后,学校会进行“考德”。考德会上,代表们将当天表现不好的学生名单交给校长,名单上的学生将面临被打戒尺的惩罚。
根据规定,每个代表都必须记名单,这使得体罚成了每个人必须习惯的家常便饭。

最寻常的惩罚工具是半米长的铁尺子,惩罚的数目为五的倍数,躲闪与叫唤都会被加罚,但如果不哭的话,同样会被视作“不知羞耻”,从而令处罚加重。在教官和老师眼里,肉体的惩罚是可以净化灵魂的。


更可笑的是:学生们要摊开手掌接受“老师们”手中的戒尺,在被体罚过后,还要说“感恩老师教诲”并流泪以示忏悔…

处罚的手段并不只有戒尺,还有“龙鞭”。龙鞭就是一根长一米左右,小拇指粗细的金属。
如果有人犯了顶撞老师、打架、抽烟甚至只是男女生之间说了一句话,就要受到龙鞭的处罚。
在豫章书院,只要稍有不慎就可能被教官打的皮开肉绽。这里的教官,大多是社会上的混混或者是退伍的士兵。在这种情况下,逃跑基本是不可能的。


校园生活青春期攻略2000字读书笔记

诚征陪读
  那年我18岁,刚上大一,因为从小生活优越做惯了“伸手皇帝”,于是我在校园BBS上发了一份帖子,大意是:
  本人是大一新生,男,因独立生活能力较差,为不影响学习,现特征陪读一名以照顾生活起居,并特殊强调限男生,贫困生优先。
  这个帖子仅半天时间,点击率就暴涨到两千多点。我电话接到手软,连课都没法上下去。
  我并不是想显摆家里有多阔气,也不是为了在新环境里搞点噱头给自己赚人气。我只想在解决生活难题的同时,能交到一位朋友,还能帮助一下贫困生,这就是我的目的。
  马自强家特别困难
  马自强是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的,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诚恳,他说他符合我提出的全部条件。我挺客套地说,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比如成绩特别好,或者厨艺特别棒?
  他沉默良久,我家里特别困难。然后他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大概是因为他这句话,我决心就找他。傍晚我按照和他定好的地点准时赴约,那是在学校南门外的一个小书吧门口。
  他很准时,早早站在那儿等我。我打量着他,个子不高但挺结实,皮肤黑黝黝的,穿规矩的白衬衫黑长裤,袖子挽得高高的,腰间扎了根挺老土的皮带,表面的漆皮都快磨光了。他走到我跟前小声问了我一句:”你是林培文吗?”我说是,他就搓了搓手,羞涩地笑了一下说:“我就是马自强。”
  他挺老实的,这是我对马自强的第一印象。我约他去冷饮店坐下谈,问他喝什么,他擦了下鼻尖显得有点手足无措,摇摇头说:”我不渴……”
  他也是新生,与我同在计算机系,成绩可好过我百倍。我问他关于他说的家里很困难是怎么回事,他本就有些拘谨的脸上更显出窘迫难堪来:“我爸不在了,我妈一个人养我跟我弟,今年我上大学,我妈连老房子都卖了,到工地上挑沙灰供我,我弟借住在亲戚家,说是来年一毕业就准备不读了……”
  他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果汁,然后就不说话了。当听到我说让他跟我一起住的时候,他挠了挠头,黑黝黝的脸上笑出一抹红晕。
  那天,走的时候他挺奢侈地要请我吃冰淇淋,他说:“你请我喝这么贵的饮料,我多不好意思啊。”他较真的样子把我给逗乐了。

  把酒言欢的青葱岁月
  这样的生活很惬意,马自强的厨艺没得说,功课也超级棒。有人送他外号“马自达”。他的“生命不止,自强不息”成了我们的室训。他帮我补习高等数学,让我荣幸地成为全班少数不挂科的奖学金获得者之一。
  他一点儿不活跃,球赛啊舞会啊之类的他竟然从来都没参加过。我拉着他就往舞池球场上扎,就算他像只醉酒的大猩猩一样面红耳赤乱踩乱踏摔得鼻青脸肿,我也半点同情心都不肯施舍给他,直到他也变成舞林高手、李铁二号。
  我们在夏天的夜里横七竖八躺在地板上,就着生啤花生米,看着天花板上咿呀呀的老电扇,听着收音机里隐约的歌曲,讲起某个女孩儿来。他惯常的开场白是:“我跟你说个事儿……”然后就神秘兮兮地跟我讲听说有个叫某某的女生喜欢你。
  而我总是烦恼地叹息:“唉,可惜我对她没什么感觉……”
  把酒言欢,那是青春时期男生们友谊最直白的表达方式。
  心仪女孩路晓班
  那样心贴心的夜谈终于渐渐集中到一个名字,那个最耀眼最动听的名字——路晓班。
  我们一起认识路晓班,在某辆公车上。公车进站了,哗啦一下人潮涌出,路晓班穿着印了我们学校校徽的粉蓝文化衫,牛仔裤,戴着白色耐克帽,帽檐压得低低的。她其实并不特别出众,但她笑起来的样子很甜。她拿把深蓝雨伞,站在前门喊了声“爸,给你伞”,然后递过来就匆匆忙忙跳下车跑了。
  就是这惊鸿一瞥,路晓班的样子印进了我脑海里。那天我一路以路晓班校友的身份跟她爸磨磨唧唧套近乎,直到打听到她和我们同一级。
  第二天我就跑去了播音主持系,开始疯狂追求起她来,路晓班却还是对我若即若离。
  大三那个情人节前夕,我预备好了第二天的节目,准备给路晓班一个惊喜。我写了大红烫金的请柬让马自强帮我送去。他回来,我问起结果,他说路晓班收下了。
  我等了路晓班一个晚上,她却始终没有来。午夜外面下起了雨,我独自一个人喝多了酒,趔趔趄趄往回走。经过学校大门,我看到马自强正和一个女生拉拉扯扯,蛮亲密的样子。我走过去准备打招呼,但就在那一刻,我呆住了。
女生是路晓班。
  我的心剧烈发抖,一口气跑回了家。我打开宿舍灯,像困兽一样走来走去。我的心里有一把火在烧,愤怒和屈辱燃烧,吱吱地旺着,几乎要将我烧疯掉。
  马自强的枕边放了黑色手抄本,他爱把一些精品小文经典句子抄在上面。当我在里面看到路晓班的名字时,心里那点猜疑变成了事实:原来马自强也偷偷喜欢一个女生,那个女生的名字叫路晓班。
  实习风波
  我们谁也没有获得路晓班的青睐,很快她就与别的男生恋爱了。在一次舞会上遇见路晓班,我问她为什么那晚没来,她奇怪地问我你有邀请我吗?我意外且愤怒了:所有的过错不是路晓班不爱我,而是马自强从中作祟。
  第一次我意识到了马自强的虚伪,从那以后,我们明显疏远了。
  很快到了大四,系上有一个去通用实习的名额,我和马自强都有资格。辅导员找我们谈话,希望我们争取。马自强毫不犹豫地说:“阿林你上吧,我已经联系到别的地方。”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在我准备好资料要应对面试的时候,家里被盗了。
  手提电脑、手机、钱包统统丢失,我的档案资料以及所有相关证书也全部不见了。我像堆烂泥一样躺在床上,马自强坐到床边充满同情地安慰我。我脑子里突然间冒出一种揣测:丢失了档案证书,对谁最有利呢?
  即使马自强没胆量偷电脑手机,但趁乱拿走档案袋是完全可能的,何况,一个小偷要我的档案袋做什么呢?这个念头一直在我脑中回旋,那一刻我再也按捺不住,终于冲着他大声嚷起来:“别在那假惺惺充好人了……”
  那是我和马自强之间唯一的一次争吵。不知道那些话对一个极度自卑又自尊的男生来说有多么伤人,我只管把心里的怀疑一盆水一样将他泼得浑身透湿。他黝黑的脸涨成了紫红色,一副咬牙切齿想揍我的样子,但他说不出话来,他心虚了。
  直到毕业,我们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当天就拖上唯一的那只旧皮箱匆匆搬走,据说很快就去通用实习了。
  两个男人之间的友谊
  6月来了,我们吃过散伙饭就各自开始了新的生活。我留在本城,他去了北京,即使相互关心扶持着走过了那样一段难忘的青春岁月,到最后我们连一杯祝福酒都没有喝过。我们彻底失去了联系。
  半年后我搬家整理旧物,在我们共同住过的房间里找到落满了厚厚尘埃的黑色手抄本。上面是马自强零碎的心情记录,但那情人节以后的内容是我所陌生的。他写到因为我,他对路晓班的喜欢退守成了关注,因此知道她和许多男生关系暧昧。他送去请柬,路晓班没有接受,他不知怎么跟我说,只好撒谎骗了我,情人节那天晚上,他央求了她很长时间,她都不肯去见我。
  一张熟悉的请柬静静地夹在翻开的那一页。
  而就在那一刻,我仿佛才懂了马自强。他连一杯果汁都不肯亏欠于我,又怎会忍心伤害我。他对我的好,是带了三分感恩三分尊重三分包容的,是宁肯低头求人也不愿看我伤心难过的。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友谊,他不懂得说什么,却只想着如何去做。他退让、隐忍,教会我独立、自律,他是敦促我长大牵引我变得优异的人,也是这世上唯一跟我分享过成长中那朵秘密之花的人。
  但我终于失去了这个朋友,这个在我成长过程中扮演了亦父亦兄亦友角色的人。
  他到底没有留在通用,我辗转打听到他的消息,但终于失去了他的消息。我只有在学校BBS上再次挂上了那个帖子:诚征陪读……


豫章书院在哪

章书院在江西省南昌市。已经没有开了。2020年7月7日,豫章书院案件迎来最终宣判结果:吴军豹、任伟强、张顺、屈文宽等人因非法拘禁罪,被处以不同程度的有期徒刑,并驳回附带民事诉讼请求。有人认为大快人心,也有人认为这远远不够。两种观点都不无道理,不管怎样,对于曾经被绑架受拘禁的孩子来说,这无疑成了一生阴影,不过豫章书院的结果,真的象征“特训学校之流”的消亡吗?2022年2月17日,一位家长通过抖音找到曾经从“湘阴艺素体技辅导中心”毕业的学生:之后几位曾亲历此学校的学生联合劝阻该家长,在2月25日这个孩子最终被接出:矫正、叛逆、打孩子,这些字眼无不让人想起曾经被曝光的“豫章书院”“杨永信临沂网戒中心”。所谓湘阴艺素体技辅导中心,究竟是如何一所造成无数学生身心创伤的地方呢?这所集团长期以“矫正问题少年”为口号,全国范围内四处招生。家长往往听信学校说的“不体罚,用爱感化。”或是那些所谓的“矫正实例”,纷纷把孩子(甚至包括一些成年人)送进这个魔窟。这些教官通常会在学校委托下实地进到学生家里,号称自己来自网监局,并以“你涉嫌诈骗,可能是身份泄露,跟我们走一趟去做笔录”为由,强制将学生带上车,驱往各校区。而这些被强行带入学校里的学生,得到的并不是正规的教育方法,或是官网简章上所谓的“素质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