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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龙族纹面

时间:2024-11-07 23:08:22 编辑:阿旭

独龙族女子面上为什么要“纹面” 独龙族的文面女

文面,俗称“画脸”,是主要聚居在云南西北部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的独龙族沿袭千年的古 *** 俗。然而随着时代变迁,文明更替,这一古 *** 俗已止于50年前。截止目前,这个民族仅有62位文面女在世,其中最大年龄108岁,最小的也已50岁,她们的影像和生活因此显得弥足珍贵,被称为独龙族的活化石。日前,江西师范大学一名叫陈慕琼的女大学生,孤身出入滇西北,翻越高黎贡山,探访了鲜为人知的独龙文化,并与最后的“文面女”有了面对面的接触。 陈慕琼结束独龙江之旅后,记者对其进行了简单的采访,并结合她的旅行笔记写下此稿。依靠这些文字和图片,或许我们也可满足一份遥远的憧憬和好奇。 独龙族是一个云南特有的民族,也是我国人口最少的民族之一,现仅有人口5500多人,多半在独龙江狭长封闭的峡谷里聚居。独龙江是一条发源于 *** 察隅,顺南而下流入高黎贡山与担当力卡山之间的河流,这里一年中三分之二的时间大雪封山,与外界完全隔离。也正因此如此,这个古老而又封闭的民族让人们充满好奇。不断会有探险队、专家学者、旅行爱好者们来到这里。他们为达目的,不怕艰险。 海拔5000米的高黎贡山是怒江和独龙江的分水岭,也是去独龙江的必经之地。1999年贡山-独龙江公路修通后,旅行者们长达三天的徒步翻越里程变成8小时的车程。而这段蜿蜒的公路,其实只有95公里。“……远离城市的喧嚣,透出一丝恬静与安宁,在从容中却源源不断涌动着北上 *** 西去独龙江的物流。 至今仍然履行着滇藏茶马古道云南最北端集散地的功能。它犹如从远古走来的老妪却又注入了青春少女的活力,亭亭玉立在高黎贡山麓,守望着祖国西南边陲,聆听着怒江的心声,为藏、独龙、怒、汉等民族文化经济交流永无疲惫的倾心尽力。”在自己的旅行笔记里,陈慕琼充满感情地描述贡山,这座位于世界自然遗产三江并流区西面的美丽山城。 本着“骨子里对大山的一种情怀”,这位年轻的女孩连续乘火车转汽车,历70余小时,奔袭3400余公里,抵达并成功翻越了西邻缅甸、北接 *** 的贡山。她只身出入滇西北的密林雪区、茶马古道,在独龙江乡孔当镇“听着一夜的滂沱雨声到天明”。雨继续下着,隔壁的澳大利亚人Bryce William选择坐在房间的地板上读《圣经》,陈慕琼则选择沿密林小道朔江北上,去寻找古老的独龙族人。陈慕琼查过资料,知道独龙江的夏天几乎都是下雨。 在遭遇山蚂蟥的连续“骚扰”之后,陈慕琼到达独龙江上游的献九当村,独龙族文面习俗主要集中在这以上的村落。有些紧张和疲惫的她坐在路边一家小商店的地板上啃压缩饼干,男主人见状招呼她喝开水。这个26岁的独龙族人名叫李文清,在贡山念过中学,懂汉语,能说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他们开始交谈。 李文清说,独龙族属于古代氏羌系统的民族,他们民族语言是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的独龙语。以前独龙族处在原始社会末期阶段,一个父系家族是一个自然村落,在家族社会范围内自由迁徙,自由耕种。 直到2000年以前仍为刀耕火种为主,因峡谷中平地太少,大部分坡地上仍为粗放式农业耕作,而采集狩猎也是主要的生产方式。《今日中国》一段有关独龙族的介绍,称这一民族是“不用锁门的民族”,始终保持着“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社会风气,“传统,讲究信用、遵守诺言是他们的道德传统”。 龙族人最引起外界关注的,还是文面的习俗。文面仅限于妇女,独龙语称之为“巴克图”。独龙族人认为世间万物皆有灵魂,文面的习俗当起源于一种古老的信念。关于文面来源说法不一,有的说是为了不被外族抢去为奴,有的说是为分辨男女,还有一说是是对蝴蝶的崇拜。 文面女脸上的花纹都是蝴蝶的变形蝴蝶--这种美丽的生物承载独龙族对美的想象。而且独龙人认为人的亡魂最终将变成各色的“巴奎依”——一种大而好看的蝴蝶,只有文面死后才能与自己的灵魂相认。这大概是关于文面来由的最美丽的传说了。 李文清爽快地答应了陈慕琼想见见文面女的要求,并乐意为陈慕琼充当向导和翻译。他们一起爬上几百米的玉米地山坡,走访了献九当村齐当组两位还健在的文面阿婆。其中一个阿婆有个好听的名字“喃”,今年67岁,白净脸上的青色刺纹,下巴为竖纹排列,脸部为均匀的点状排列;另一个阿婆今年75岁,个子矮,皮肤黑,但身板硬朗,有个汉族的名字叫杨秀莲,13岁文面,“表示姑娘到了嫁人的年龄,同时也是为了防止外族掳掠”。 独龙江以北的中上游各地,妇女文面样式基本相同,不分氏族和家庭,少女出嫁前必须文面。文面时,少女先洗脸后直卧躺于地,一妇女用竹签蘸锅烟水在少女脸上画出图案,以小木棍不断敲击一根荆棘上的硬刺,从上至下地依图案用刺戳破脸庞,再用锅烟或一种深色的草汁,反复揉擦刺文,让其渗入皮下。一周左右,红肿消失,青蓝色的文样便永留脸上。 文面习俗主要盛行于独龙江北部接近 *** 察瓦龙地区的一、二、三村即龙源、迪朗、献九当和孔当。有专家认为,从脸部刺纹多少的地域分布,可以推断在受掳掠威胁大的以上地区,满脸刺纹是为了更好的预防外族掳掠。建国后,社会制度变革,民族平等,掳掠之风禁行,让美丽的独龙族少女痛苦的文面习俗随之湮灭。 “……以往的困惑与不解烟消云散,我发现了我曾朦胧中想追寻的,那就是人生的历练,生命的张扬。把身心融入大自然和质朴的山民之中,我感到人生是如此美丽……”陈慕琼在自己的旅行笔记里感慨道。 时代更替,观念变迁,随着文面老人的去世(据说能够文身的独龙族文身师,目前健在的也只有一位70高龄的老人),文面妇女人数越来越少,现在能看到的整个独龙江仅有30人左右,献九当村以北全脸刺纹的人数不过20人,年龄大都在60-70岁。文面女是独龙族的一种象征,被称为独龙族的活化石,一些民俗研究专家正在试图为保护这一古老文化进行探讨和努力。而国内的一些文身师,也试图亲临现场,对文面习俗进行抢救、发掘,以留下这段珍贵的历史。


独龙族纹面女,为什么要纹面

  至于纹面原因,纹面女们有多种说法,有的说是为了好看,有的说是为了死后与灵魂相认,有的说是为了不被人抢去为奴,有的说是为分辨男女。有的为了死后能带走生前的东西。纹面是一件极痛苦的事,一般是用一根荆棘刺出图案,用西南桦制成的染料着色。脸上血管、神经丰富,要红肿、剧痛3-5天,所纹图案终生不退。

  独龙族人极友好,常为没东西馈赠客人而不好意思。有位纹面老人对我说,她的心愿就是等纹面人全部去世,把她们的照片展览在世界上最大最好的展览馆里。

  纹面样式基本相同,不分氏族和家庭。在独龙河谷里,男子是不纹面的,而女孩子长到十二三岁,就需要纹面。纹面时,少女先洗脸后直卧躺于地,一妇女用竹签蘸锅烟水在少女脸上画出图案,以小木棍不断敲击一根荆棘上的硬刺,从上至下地依图案刺戳破脸庞,再用锅烟或一种深色的草汁,反复揉擦刺纹,让其渗入皮下。一周左右,红肿消失,青蓝色的纹样便永留脸上。

  但是在独龙江上、下游面纹有较大的差异,不但面纹图案多种多样,而且面纹的部位也有较多的区别:下游四乡及三乡地区大多只纹嘴唇下部的下巴部分,象男人的胡须一样,纹条成上下线形;也有部分连鼻子下人中部位的左右都纹上了。

  而来自独龙江上游的二乡、一乡的妇女则从额头起,面纹布满了整个脸部,仅仅是花纹图案不一样。有些老年妇女不但满仍面纹,连头发也剃光,只剩额前小小的一撮,很象汉族农村小男孩的发型。如果不是纹面的特征告诉我:这是女性,我真会叫她一声“老大爷”呢!据说,从不同的面纹图案,当地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妇女居住的地方,是某个部落或民族的。

  中国的少数民族中,我除了见过海南岛五指山下的黎族妇女纹面外,这是第二个,至今尚未听说还有哪个民族纹面的。我问了寨子里好些个老人,想知道纹面的由来,可是告诉我的原因各不相同,又似乎都有理。

  第一个说:妇女纹面是美的象征,不纹面的姑娘,以后是嫁不出去的;第二个说:纹面可以避邪(我又不明白男人为何无邪可避?)第三个说:作为区别各个氏族或家族部落的标志;第四个说:防止北方察瓦龙藏族土司抢逼独龙女。众说纷纭,使我无法判断出到底什么是独龙族妇女纹面的真正原因。不过,现在再也没有女孩子去纹面了,能见到的纹面妇女至少都有三十来岁了。


独龙族的奇异习俗——“纹面”

   独龙族是一个鲜为人知的少数民族,人口仅五千余人,绝大多数生活在相当封闭的独龙江峡谷地区。该地区位于云南省怒江州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境内,距昆明1000公里。独龙江的东边是高黎贡山,西边和南边是与缅甸交界的担当力卡山,北边是西藏。一年中有半年大雪封山,与外界完全隔绝。

  妇女纹面,是独龙族相当奇异的习俗,《新唐书》称“文面濮”,《南诏野史》称“绣面部落”,可见独龙族纹面由来已久。

  去年暑假,我历时55天,其中40天徒步,顶风冒雨,攀悬崖绝壁,过溜索藤桥,忍蚂蝗叮咬,避毒蛇挡道,在独龙江峡谷地区寻找和拍摄了仅存的64位纹面女,搜集了一批她们生活环境和生活习俗的原始资料。

  64位纹面女最大年龄108岁,最小50岁,平均年龄72岁。纹面是的年龄最大31岁,最小6岁,平均纹面年龄14岁,以12岁左右纹面最多。

  至于纹面原因,纹面女们有多种说法,有的为了好看,有的为了死后能与灵魂相认,有的为了不被别人抢去为奴,有的为了分别男女,有的为了死后能带走生前的东西。

  纹面是一件极痛苦的事,一般是用一根荆棘刺出图案,用西南桦制成的染料着色。脸上血管、神经丰富,要红肿、剧痛3-5天,所纹图案终生不退。

  独龙族人极友好,常为没东西馈赠客人而不好意思。有位纹面老人对我说,她的心愿就是等纹面人全部去世,把她们的照片展览在世界上最大最好的展览馆里。我很不好意思没有能力完成她的心愿,但我拍下的资料,能使她们的心愿有实现的可能。


何为纹面女?

独龙族是一个鲜为人知的少数民族,人口仅五千余人,绝大多数生活在相当封闭的独龙江峡谷地区。妇女纹面,是独龙族相当奇异的习俗,对于这一习俗,至今仍是个不解之谜,不过现在,怒江仅存的纹面女已经很少了,因为这一习俗,已经不再沿用,目前,仅存64位纹面女。 妇女纹面,是独龙族相当奇异的习俗,《新唐书》称“文面濮”,《南诏野史》称“绣面部落”,可见独龙族纹面由来已久。 64位纹面女最大年龄108岁,最小50岁,平均年龄72岁。纹面时的年龄最大31岁,最小6岁,平均纹面年龄14岁,以12岁左右纹面最多。 至于纹面原因,纹面女们有多种说法,有的为了好看,有的为了死后能与灵魂相认,有的为了不被别人抢去为奴,有的为了分别男女,有的为了死后能带走生前的东西。 纹面是一件极痛苦的事,一般是用一根荆棘刺出图案,用西南桦制成的染料着色。脸上血管、神经丰富,要红肿、剧痛3-5天,所纹图案终生不退。 独龙族人极友好,常为没东西馈赠客人而不好意思。有位纹面老人对我说,她的心愿就是等纹面人全部去世,把她们的照片展览在世界上最大最好的展览馆里。 在独龙河谷里,男子是不纹面的,而女孩子长到十二三岁,就需要纹面。先用竹签蘸上锅底的烟灰,在眉心、鼻梁、脸颊和嘴的四周描好纹形,然后请人一手持竹钏,一手拿拍针棒沿纹路打刺。每刺一针,即将血水擦去,马上敷上锅烟灰汗,过三五天,创口脱闸,皮肉上就呈现出青蓝色的斑痕,成了永远也擦洗不掉的面纹。 但是在独龙江上、下游面纹有较大的差异,不但面纹图案多种多样,而且面纹的部位也有较多的区别:下游四乡及三乡地区大多只纹嘴唇下部的下巴部分,象男人的胡须一样,纹条成上下线形;也有部分连鼻子下人中部位的左右都纹上了。而来自独龙江上游的二乡、一乡的妇女则从额头起,面纹布满了整个脸部,仅仅是花纹图案不一样。有些老年妇女不但满仍面纹,连头发也剃光,只剩额前小小的一撮,很象汉族农村小男孩的发型。如果不是纹面的特征告诉我:这是女性,我真会叫她一声“老大爷”呢!据说,从不同的面纹图案,当地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妇女居住的地方,是某个部落或民族的。 中国的少数民族中,我除了见过海南岛五指山下的黎族妇女纹面外,这是第二个,至今尚未听说还有哪个民族纹面的。我问了寨子里好些个老人,想知道纹面的由来,可是告诉我的原因各不相同,又似乎都有理。第一个说:妇女纹面是美的象征,不纹面的姑娘,以后是嫁不出去的;第二个说:纹面可以避邪(我又不明白男人为何无邪可避?)第三个说:作为区别各个氏族或家族部落的标志;第四个说:防止北方察瓦龙藏族土司抢逼独龙女。众说纷纭,使我无法判断出到底什么是独龙族妇女纹面的真正原因。不过,现在再也没有女孩子去纹面了,能见到的纹面妇女至少都有三十来岁了。 独龙人的姓名也是十分奇特的。按照独龙族的古老习俗,男孩出生七天命名,女孩出生九天命名。独龙人没有姓氏,一般用家庭的名称(也是地名)加上父名、爱称及本人排行,就是这个人的名字。如某男名为“孔敢·朋松·阿克洽·顶”,那么“孔敢”就是家庭名,“朋松”是父名,“阿克洽”是爱称,“顶”就是排行,意为第四。简称“孔敢·顶”。如果是女子,除了加父名以处,还需加上母名。不过,我在独龙江结识许多朋友,他们除了独龙族名字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他们照汉族的习惯,给自己取了姓氏。这姓来源于村寨的名称,如马库寨的就姓马,齐当寨的就姓齐,孔当寨的就姓孔,和我们汉族百家姓没有丝毫关系。“马库”是指森林多的地方;“孔当”意即一块宽大的坝子。 独龙族还有很多奇异的习俗和使人肃然起敬的好风气。比如寨里死了人,全寨的人就要三天不能下地干活,大家都来帮忙处理丧事。他们把尸体屈肢侧卧于由本板合成的棺内,坦在住房附近,但不垒坟,只在上面插一根木杆,把死者生前用过的东西挂在上面。男的大多挂弩弓、箭包、挎刀之类,妇的则大多挂背篓、独龙毯之类。挂上之后,绝无人再去动它,任其风吹雨淋,自行毁坏。还有下种的日子忌讳别人来访。万一遇见别人下种,千万不能讲话,否则种子就会“不发”!还有屋子里火塘上的三角架以及酒筒、床板等,外人是不能移动的。 我沿独龙江旅行,深沉见到江边堆着山上砍来或从江中捞起的大块木料和柴禾,上面仅奈着一块小石头,表示已有主人了,这样就不会再有任何人去动它了。出门带的口粮太多或行李衣服过重,可以挂在树上秉一根草或放在路边奈一块石子,就绝不会丢失,回家时,物归原主,分毫不差。路途中如一时没带够口粮而肚子饿时,可以随便到哪家的庄稼田里搿包谷、挖洋芋吃,只是吃后要削两根竹片交叉在原地,表示不是偷窃,主人家就不会怪罪了。这些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风尚,倘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叫人相信。从繁华喧闹的大都市来到为遥远闭塞的河谷中,真有恍如隔世之感! 有趣的是,独龙人虽羞见生人,但对远客却都抱有极大的兴趣。他们常把家中来客人的多少当作自己人品好坏的象征。他们经常在途中就主动邀请我们去做客,热情款待,即使把主人家的东西全吃光了,也不会有半点怨言。 刚到孔目住下时,就开始有人到我的房间来,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地走,只是在我的屋角蹲着,嘀嘀咕咕互相说上几句我一点也不懂的独龙话。这样的来人每天不断,而且越来越多。这些人都是专程来看望我的。他们这里从没有外人来过,听说北京来个记者,都想看看北京人是什么样的,做记者又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位年逾六十的老人足足走了一天半路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能看我一眼。有的还要翻两三个山头才能走到这里。看着他们满是裂纹的脚、乌黑而暴出条条青盘的腿、花白的头发,以及刻满皱纹的脸庞,我心里一阵激动,涌上一股热潮,我向每一个来看我的独龙族父老兄弟斟上一杯酒,点上一枝烟。我握着他们粗糙、肮脏、满是泥巴的手,觉得亲切起来,我感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地发颤。 来看望我的人络绎不绝,他们总是微笑地看着我,怀着种种不同的神情打量我,想从我身上寻找点什么来供他们想象外面的世界。他们一批批地来,因为每次来人,我都会象一个真正的独龙人一样,诚意地招待他们;可是我从来不曾清楚地知道他们是怎么走的。他们总是在我忙着什么或说着什么的时候,悄悄地回去了。没有留下一句吉祥的话。甚至连谢谢和再见也未曾说过。我的冲动慢慢地在消失,我的激情也在慢慢地过去,我觉得自己看到了“荒蛮之地”真正的“荒蛮”所在,我为自己过高估价“荒蛮”的意义感到了一丝莫名的悲哀;我觉得自己天真、纯朴而又过分的热忱受到了损害,心中隐约有些刺痛。 我很快就明白我全错了。当这些已经相训的人再次站在我的面前,他们或捧一小把在河谷里被视为稀罕之物的青辣椒;或在肩上扛着一个最普通的大南瓜;或把腑下夹着的一只鸡悄悄放在我的屋角;或把布口袋里为我特意新做的包谷扁米倒入我衣袋的时候,我一下子想起翻山越岭走了两天的那双暴着青筋、满是裂纹的脚;想起被风吹起的花白头发;想起被雨水填满了的那些刀刻似的深深皱纹……一阵更大的热浪冲撞着心灵,我觉得羞愧了,我内心曾产生的那一丝不快和自以为是的论断从没对任何人吐露过。我觉得那虚荣心的外衣在被撕剥着,一阵几乎想拥抱他们的激情化成热泪,充溢了我的眼眶。 我明知不恰当,还是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希望他们能收下我一点钱。尽管他们不会按物价去评断自己带来的礼物该值多少钱,尽管他们根本不懂多退少补,找回多余的钱,我还是坚持把钞票硬塞到每一个送来礼品的人手中。没有一个人去低头数钞票,仿佛那些不是有面值的钞票,而是一份深厚的情谊;一份远客赠送的珍贵的纪念品。 他们还是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我不知道他们从哪个寨子来,叫什么名字。虽然他们谁也未曾给过我动听的祝福,但我觉得自己感情的天平失重了,除了愚蠢地用钱去填补外,我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我讥讽自己,我自叹不如他们诚挚和真纯。但是我觉得自己也开始慢慢地在净化了。 【独龙河谷】 这是一个遥远而神秘的河谷,位于云南省西北部的怒江傈僳族自治州、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境内的独龙河两岸的河谷地带,境内最高海拔4963米,最低海拔1000米。 每年11月间,独龙河谷就几乎和外界失去了一切联系,十几米厚的积雪把一切住处都阻隔在雪山之外,只有到来年8月冰雪消融的时候,才是河谷最热闹的季节。 独龙江发源于西藏察隅,在云南由北向南蜿蜒150公里,江面平均宽度约40米,东西两岸的独龙寨人们“隔岸谈话听得见,见面握手走三天”,这绝不夸张,有的地方哪怕走十天也难握手言欢。而且江水湍急,暗礁横斜,渡船是不可能的,于是人们只有“飞”过峡谷,才能不断绝两岸间的联系。 怒江峡谷的天气多变,日夜温差很大,要注意保暖。当然,带好常用的药品是必须的。 有人亲眼见过,独龙族人真的能“飞”过峡谷,而且还有多种“飞”法呢:第一种被人们称为吊桥,独龙族人无论背多少东西,无论白天黑夜都能从“吊桥”飞身过江,动作轻盈,如履平地。 另一种过江的方法就是溜索。其实,无论是走吊桥还是溜索都是十分危险的,但生存的力量使独龙人练就了特技,所以沿独龙江旅行,单是看独龙人过江就可让人感到莫大的满足。 而在独龙族,另一个吸引游客注意的便是当地的纹面女,独龙族的纹面分两种,一种是在脸上刺满花纹,被称为满文;一种是在面额两边刺花纹,称为半文,对于这一习俗,至今仍是个不解之谜,不过现在,怒江仅存的纹面女已经很少了,因为这一习俗,已经不再沿用。


纹面女的介绍

独龙族是一个鲜为人知的少数民族,主要生活在云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境内,人口仅五千余人,绝大多数生活在相当封闭的独龙江峡谷地区。妇女纹面,是独龙族相当奇异的习俗,对于这一习俗,至今仍是个不解之谜,不过现在,怒江独龙族纹面女的传统已经失传,目前仅剩下36名纹面女。据当地相关领导介绍,以后开发独龙江旅游时,会以“贴画”的形式再现纹面女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