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不知道的锡伯族的射箭文化
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西北部,伊犁河谷伸展在天山支脉德木里克山迤北的开阔地带,这里生活酷爱射箭的锡伯族人。锡伯族喜爱射箭运动已具有悠久的历史,随着时代的发展,如今形成了锡伯族特有的射箭文化,是 锡伯族文化 的重要组成部分。
锡伯族素以“善骑善射”著称,史书中的记载锡伯族的先民:“儿能骑羊,引弓射乌鸟鼠。少长则射狐兔,用为食。力士能贯弓,尽为甲骑。”“俗善骑射,以战死为荣,特产角端弓。”锡伯族人最初游牧于兴安岭、黑龙江一带,世代以打猎捕鱼为生。
“善骑善射”锡伯族
“有清一带,边患之大,莫过于疆。”清代早期,由于连年混战,地广人稀,新疆当地军务空虚。那时,伊犁地区因为地理环境已经成为兵家必争之地,清政府在平定了准噶尔叛乱之后,为了保卫西北边陲地区,于1762年成立了伊犁将军府。应第一任伊犁将军明瑞的要求,乾隆皇帝下令调遣“能骑善射,精兵勇将”的锡伯族官兵驻守西部边疆,60年后才得返回家乡。而从最早的鲜卑族开始,锡伯人民就一直生活在呼伦贝尔大草原和沈阳等地区。锡伯官兵内心中深藏着对离开故土,离开亲人的感伤,毅然背上了弓箭,牵着马儿,带着妻子儿女踏上了西迁卫戍边疆的路程。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锡伯族大西迁。
弓箭的光辉历史
以弓箭为生的锡伯族也有很多的历史名将,以弓箭闻名,以武艺称雄。最为出名的要数曾参加平定准噶尔叛乱的锡伯将军额尔古伦的大儿子——萨林阿。锡伯史料记载,萨林阿从5岁就开始练箭,18岁随父亲出征,立下了汗马功劳,被称为锡伯族的神射手。萨林阿能做到一马三箭!就是骑在飞驰的骏马之上,在100米的射程内连出三箭,箭箭命中箭靶红心。这是现代人所做不到的。
萨林阿的弓术被当时的皇帝听闻,甚至招进了宫中面圣。在那时的天安门前表演了弓箭的绝技,震惊四座。被皇帝称赞为锡伯八旗的神箭手。“弓箭的发明不仅增强了古代国家的军事实力,随之而来的还有非常丰厚的民族文化底蕴。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射艺被称为君子六艺,讲究修身养性。孔孟更是将射礼提高到了哲学的高度,讲究“无为”便是“有为”的儒家思想。在锡伯族人眼里,练箭就是练心,是体现一个人的道德素养的事情。一个有道德有品质的人在射箭的时候会彬彬有礼,他不会重视结果而只重视过程,追求一种忘我的精神境界,达到人箭合一的层次。“射以观礼”更是成为古时评价一个人的道德修养的重要标准。
作为一个一生伴随着弓箭的民族,锡伯族很好地将中华儒家这种博大精深的思想继承了下来。锡伯人民每次射箭之前对手双方都会相互致意,作为一种射礼。尔后更会有精彩的祭祀、叫阵等活动,而比赛的结果已经不重要了。人们只是沉浸在这种弓箭比赛营造的氛围中,由此锡伯族也成为中国56个民族邮票上唯一一个和弓箭印刻在一起的民族。
锡伯族人的历史是一部弓箭的历史,是一部保卫国家、屯垦戍边的英雄诗歌,正如苏轼《江城子·密州出猎》描述的那样:“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锡伯族射箭很厉害吗
锡伯族射箭很厉害。锡伯族人主要以打猎和捕鱼为生,不论大人还是小孩都喜欢骑马和射箭。那里的小孩想上幼儿园的小朋友一般大的时候,他们的爸爸就要教他们骑马和射箭了。而且女孩子和男孩子一样。在他们居住的村庄里都有射箭场,家家都有弓箭,每个村子里都有射箭能手。服饰锡伯族的早期服饰衣料是以鹿、猪犴等兽皮为主,比较注重防寒保暖功能。锡伯族的服饰,因时代不同和地区的差异,以及民族相互间的影响,也有所差异和变化。传统的锡伯族服饰曾吸收过蒙、满、汉等民族服饰的优点。锡伯族男子喜欢着蓝、青、灰、棕色长袍,外面套上青马褂,头戴圆顶帽,腰系青布带,脚蹬厚底鞋。为了便于骑马,男子的长袍和马褂,都左右开叉。锡伯人的长袍,系大半截的长袍,底边在膝下半尺许,袖口为马蹄形,可以卷上,可以放下,下身穿的长裤,外加“套裤”(只有两条裤腿,没有裤裆和后腰),春秋穿的是“夹套裤”,冬季则穿“棉套裤”。
古代汉朝赶走匈奴之后 匈奴西迁到了哪里?
了解过世界古代史的小伙伴们对匈奴这个民族一定不会陌生了。匈奴这个民族与蒙古族很相似,都是属于游牧民族,而且极具侵略性。在我国历史上汉朝时期,就经常遭到匈奴的袭击,然而最终匈奴还是被汉朝赶走。匈奴败北后据说往西方进行迁移了,那么他们最终到底是去了哪里呢?所谓的匈人是不是指的就是匈奴呢?
匈人等于匈奴说起源于18世纪的法国东方史学者——德奎尼,他在著作中勾勒了一副匈奴大致的迁徙路线,即西迁康居后越过顿河,成为匈人。此后在20世纪初,经过德国汉学家夏特的补充和完善,这一假说被学术界所重视并得到了不少支持者。这其中就有中国元史学家洪钧,他在19世纪初出使俄国后接触到了这一说法,并将其带入国内,后来经过多位学者的补充、修订,中国学界已然有了一套完整的西迁理论,还将其奉若圭皋,直到现在也依然坚持着这个早已被世界学界抛弃的说法。
说到这里,我们就不得不探讨一下,匈人是西迁的匈奴吗?关于这个问题,西方史学界早已通过对比古代史料和考古证据,给出了否定的答案。因为匈人和匈奴在文化、习俗与文明水平上存在着极大的差异,根据最早记载匈人的罗马历史学家马塞里努斯的记录,匈人的文明非常原始,他们不从事任何农耕劳动,也不会修筑建筑和搭建帐篷,甚至对其怀有恐惧,而且由于生产力的底下他们大量使用骨制箭头,当然,在马塞里努斯所在的时代,罗马人对匈人还只是初步了解,其说法完全可能有道听途说的成分,但其他史家和考古证据都证实了他的说法大致正确,并且补充了匈人缺乏铁器的情况。这与匈奴人有着巨大的差异,根据中国史料的记载,匈奴人至少拥有龙城、赵信城、范夫人城等城市,且赵信城中还有仓库储存粮食,除此之外,从20世纪20年代以来,有不下20处匈奴城镇、村庄遗址的发现,匈奴的墓葬也有大量金属武器、箭头被发现,甚至还有来自欧洲的织物,这些证据都表明匈奴人早在迁徙之前几百年就已经完整的拥有了农业和城市和较高的生产能力,显然和匈人有云泥之别。
当然,这样的差异并不能保证匈奴在迁徙过程中没有因为艰苦的生活条件而发生退化,但不管物质水平如何变,文化习俗一般是比较稳定的。就这一点来说,匈人和匈奴同样有着天差地别,因为根据马塞里努斯的记载和墓葬出土的头骨来看,匈人有着缠头文化,他们中一些人会在幼年时将头的顶部缠绕,使其畸形而变得尖锐,宛如一颗鸡蛋,这种奇特的习俗一般只见于原始的亚洲居民或者封闭落后的美洲,匈奴作为较为开化的民族,是没有这样原始的习俗的。毫无疑问,匈人的这种习俗表明他们的家乡是一个长期封闭缺乏交流的地区,这显然与匈奴起源是冲突的。
不光是匈人和匈奴在文明程度上无法对应,就连看似无懈可击的西迁路线,也充满了问题。在中国史料中,匈奴最后一次出现是在《魏书·西域传》中,其中的记载说:“粟特国,在葱岭之西,古之奄蔡,一名温那沙。居于大泽,在康居西北,去代一万六千里。先是,匈奴杀其王而有其国,至王忽倪已三世矣。其国商人先多诣凉土贩货,及克姑臧,悉见虏。高宗初,粟特王遣使请赎之,诏听焉。自后无使朝献。”这表明杀了粟特国王从而获取统治权的匈奴人,在魏高宗即位的公元452年以后,消失在了中原王朝的视野之中。由此,德国学者夏特推测,匈奴在夺取粟特之后向西抵达了多瑙河附近,进入了罗马人的视野之中,其证据主要是,《后汉书》和《三国志》都记录奄蔡曾更名阿兰,且有迁徙的习惯,因此根据读音和游牧的特点推断,他们就是存在于顿河附近的游牧民族阿兰人,而这正好符合罗马人所记录的公元370年匈奴人击败阿兰人的事件,且在经过三世国王的统治后,时间也大致就在魏高宗即位的范围。
显然,夏特和他的支持者们忽略了两个重要问题,第一是时间,第二是空间。从第一点来看,原文提到粟特国是古之奄蔡,但并没有说他们直到匈奴入侵时还是奄蔡或者阿兰人,完全可能是原先这里是阿兰人的家乡,后被粟特占据,而后再被匈奴夺取。另外,如果夏特的说法成立,这就意味着公元452年时,粟特国仍然在阿提拉的儿子艾尔纳克治下,攻灭粟特取得统治的国王就应该是阿提拉的上一任统治者。
那么问题就来了,阿提拉死后匈人被附属的民族击败,霸权瓦解,其子艾尔纳克也迁于东罗马帝国境内,被安置于多瑙河下游南岸,其距离遥远的粟特中间有大量已经脱离并敌视匈人的民族,粟特怎么可能还在他的治下呢,且在阿提拉之前的一任匈人统治者是他的叔叔卢阿,他并不是公元370年就在位的,而是至少到4世纪初才即位,这就与中国的记载不符合了。当然,也有学者对此进行了修订,认为派使者见魏高宗的忽倪并非阿提拉的儿子艾尔纳克,而是大名鼎鼎的匈人首领巴拉米尔或乌尔丁,不过这同样无法自圆其说,因为巴拉米尔或乌尔丁后的第三任统治者分别是乌尔丁和奥克塔、卢阿,他们的在位时间都在公元452年以前许久。
除了时间外,夏特对空间的推测也有着巨大问题,原文提及粟特:“去代一万六千里”和顿河附近距离代地的8000公里直线距离接近,但是古人并没有坐标概念,因此这一万六千里不可能是直线距离,而是曲折的路程距离,这也就意味着粟特比顿河距离代地更近。再有就是粟特国与代地的距离在洛那国和波斯国之间,这说明匈奴占据的粟特应该在费尔干纳盆地和伊朗高原之间,而不是比伊朗地区还远的顿河流域。在这样的位置,显然是没有必要跋山涉水那么远跑到顿河再进入多瑙河,更不需要由西部入侵萨珊波斯,完全可以直接从东北边进入,这显然与古典地中海历史记录中匈人先出现在多瑙河,再由美索不达米亚入侵波斯的记录是矛盾的。由此可见,无论是匈人、匈奴本身的差异,还是西迁路线完全的错误、矛盾都表明,二者根本不是同一个民族,并不存在匈奴西迁成为匈人的事实。
前面提到了匈奴并非匈人,自然也和匈人的西迁没有关系了,那么匈奴究竟去哪了呢?前文提到,向西迁移的匈奴人最后出现历史中是公元452年,他们在三代人之前也就是公元4世纪后半叶时迁徙到了帕米尔高原以西,位于费尔干纳盆地和伊朗高原之间的粟特国。虽然我们无法得知这个粟特国的确切地点,但从其居于大泽的记载来看,其附近应该有大型湖泊,符合这个条件的除了里海就是咸海了,而里海又在伊朗较西的位置,所以《魏书》提到的粟特国应该在咸海东南方向附近。
这一块区域在公元6世纪初为嚈哒人占据,而在此之前则没有任何记录,但我们仍然可以从史书留下的蛛丝马迹中寻找,根据刘衍钢老师的考证,在公元350年入侵萨珊波斯的希奥尼泰人极有可能就是这支匈奴人。因为希奥尼泰源于希腊文,意思是希奥恩部落,这个词的发音与匈很接近,同时记载这个神秘的民族的罗马史家马塞里努斯提到这个民族的王子样貌高大漂亮,与他笔下乃至所有古典史家笔下的匈人完全不同,所以在排除了匈人或者其分支的可能性后,就只剩匈奴了。当然,光有名字发音接近还是不足的,这个民族的活跃时间也和地区也大致符合粟特国匈奴的情况,它于公元350年入侵波斯东北部,因此是在4世纪中盘踞在咸海以南的区域,而这恰好是匈奴占据这个地区的粟特的大致时间,同时,在公元359年的阿米达战役后,这个神秘的民族不再出现在罗马史家的记载中,说明他们没有向西迁移,而是留在了故地,这也符合他们在公元452年仍在这片区域内为东亚所知的情况,再者他们先与波斯人为敌,后又称为其盟友,正好可以解释为何匈奴夺取粟特国后仍然保留这个极具波斯色彩的名称。
因此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大概的描述出这支匈奴的最终轨迹,他们在4世纪中叶夺取了咸海南部附近的粟特国后,与波斯人发生冲突,接着成为波斯人的盟友,保留了粟特这个国号,并被带到两河地区与罗马人交战,在阿米达沦陷后他们留在了原地充当波斯东部的缓冲国在5世纪中后逐渐消失被嚈哒人消灭。
当然,这始终是猜测,严谨的说,不论这支匈奴人最终的去向如何,他们显然不是匈人,也因此不可能去肆虐整个欧洲,研究历史不能过于被自身立场影响,这个公元前希腊历史学家都明白的道理,在如今却不能实现,这也就是匈人是匈奴的错误推测至今仍甚嚣尘上的原因,这种现象无疑是值得我们深思的。
匈奴最早出现在什么时期 急
按《史记》,匈奴人的先祖是夏朝的遗民,向西迁移的过程中融合了月氏、楼兰、乌孙、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国的白种人.《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匈奴,其先夏后氏之苗裔,曰淳维.唐虞以上有山戎、猃允、薰粥,居于北边,随草畜牧而转移”.《山海经·大荒北经》称:犬戎与夏人同祖,皆出于黄帝. 匈奴人
《史记索隐》引张晏的话说:“淳维以殷时奔北边.”意即夏的后裔淳维,在商朝时逃到北边,子孙繁衍成了匈奴.还有一说认为,移居北地的夏之后裔,是夏桀的儿子.夏桀流放三年而死,其子獯鬻带着父亲留下的妻妾,避居北野,随畜移徙,即是中国所称的匈奴.部分学者根据《史记》记载的后半段文字,认为匈奴原是山戎、猃狁、荤粥.王国维在《鬼方昆夷猃狁考》中,把匈奴名称的演变作了系统的概括,认为商朝时的鬼方、混夷、獯鬻,周朝时的猃狁,春秋时的戎、狄,战国时的胡,都是后世所谓的匈奴.